因为刚刚吸食过鲜血的缘故,他苍白的薄唇沾了些许血色,妖异至极,又美得惊心动魄。

        洞中昏暗,只有不远处的蜡烛火光微弱的笼罩着这一处,越发的显得这人犹如幽暗之中的妖魅一般。

        谢万金手腕上疼的厉害,又被容生看得背后发凉,不由得尬笑了两声,“我就是随口问问,不想说也不妨的。”

        容生没有再理会他,手握着捆着谢万金的银丝,开始闭目调息。

        谢万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容生唇上多了那抹血色之后,他好像有了一点点的鲜活气。

        这厮平日里就神神秘秘来无影去无踪的,身边除了夜离那个同他一样奇奇怪怪的小师妹之外,连个能近身的人都没有,列国都有传言说西楚这个国师时常同死人待在一处,身上阴气极重,还有人说他本来就是半死不活的怪胎,是得了西楚前任国师以秘术加身才活到了现在。

        谢万金本来是不信这种乱七八糟的传言的,连他家长兄这样风流俊俏疼弟弟的美男子,都传言说晏皇嗜血好杀戮吃人不吐骨头,可见传言同那话本里编的戏目一般不靠谱。

        可容生吸了他那么多血,搞得他现下两眼昏花,站都有些站不住,不由得怀疑起这人是不是练了什么邪门歪道的武功,要用别人的血来增进武功或者疗伤什么吧?

        那就糟了。

        他这么个活了二十多年还是个童男子的罕见人,今日岂不是送上门给容生做了大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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