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都是积雪,冰凉入骨。

        谢万金却恍然不觉一般,拉着迎面走来的牧民大汉问道:“原本和我在一处那人呢?”

        “在、那个帐篷。”大汉看着三十出头的年纪,很是憨厚壮实的模样,见他脸色这样难看,连忙指了指隔壁的帐篷,用有些生硬的汉话说:“他、伤得很重、还没醒……”

        谢万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脑子几乎转不动,转头就往那个帐篷里钻。

        大汉在他身后道:“鞋!、没穿鞋!”

        谢万金已经完顾不上了,直接就冲进了帐篷里。

        他看见容生静静躺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帐篷里点着油灯,风一吹,火光微晃,晃得谢万金的视线无端变得模糊起来。

        静静躺着的少年发白如雪,面若冷玉,唇上血色无,没有半点鲜活气。

        四公子吸了吸鼻子,放慢了脚步,轻轻的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抬手探了探容生的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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