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兄……”

        谢玹有些虚弱的笑了笑,总是心思深沉的少年一身的血,连眼睛都是红的,“我都这样了,还骂我……”

        谢珩撕下衣袍给他包扎脖子上的伤口,怒极反笑:“三弟真是谦虚了,能让大金十万大军部折损在长宁江,这样的祸害,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

        “听起来不太像好话……”

        四周一片嘈杂,一众青衣卫将剩下的大金逃兵斩杀殆尽,谢玹说的声音有些轻,谢珩却刚好听了个清楚,“想听好话,行!等伤好了娶个媳妇儿,让她成天哄着。”

        两兄弟从未这样说过话,身后是兵荒马乱满地残尸,血腥气充斥着四周。

        谢玹没有挑破,谢珩是如何让长宁城那些送金银财宝的船只,变成火源撞上大金国的连环船。

        正如谢珩也没有问,谢玹是用什么办法博取完颜峪的信任。

        他们是仅存的谢家子弟,从今后,亦是风雨同舟的手足至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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