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穿门而入,洒落一地淡金色的光芒。

        赵青鸾带人闯进来,正看见两人不紧不慢的整理衣衫,一个黑着脸面无表情,另一个满脸被人扰了好眠,随时可能拔剑砍了的不耐烦。

        淡紫色的床帏在阳光下显得有些透,里头的景象若隐若现。

        温酒还坐在榻上,乌黑的长发洒落肩头,显然还是是还没睡醒的散漫模样。

        赵青鸾怒极反笑,“姓温的,倒是真不怕死,来了我南宁王府还有心思做这种事!就不怕没命走出这个屋子?”

        温酒把散乱的青丝别到耳后,嗓音还带着几分没睡醒的微哑:“我什么都不做,就不用死了吗?”

        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过一觉,谢珩不要脸就算了,就连三公子都跟吃错药了似的。

        昨晚闹了半宿,一个比一个更像鬼上身。

        温酒也不管他们怎么折腾,两眼一闭往榻上倒,就不管了。

        两少年来我往,摇了一晚上的床榻,如起起伏伏不定的水中扁舟一般,硬生生把压了满肚子气的温掌柜给晃睡着了,还睡得挺香挺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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