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住……我也不想哭的……”温酒身上还披着少年的外衣,拿着锦帕胡乱的抹去眼泪,可泪眼朦胧,怎么也擦不完似的。

        她低着头道歉,不让少年看她这样狼狈的模样。

        在温家被父母舍弃的时候,她没有哭。

        被李来骅当货物卖的时候,她也没有哭。

        而这少年一开口同她说话,温酒就忍不住泪眼盈眸了。

        这世上哪有什么傲骨难折,硬气无双,只不过是没有遇到那个,一句话就让卸下所有伪装的人。

        “对了,要卖身救父是吧?”少年接下腰间的钱袋递给她,摘下她发间的破稻草随手扔掉,徐徐道:“这些给,人就不必卖了,雨大,早些回家去。”

        温酒当时掂量着那个钱袋,手心都是滚烫的。

        她长到这么大,没拿过这样贵重的钱袋,也不晓得里头有多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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