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看病吗?”

        “不用,我好着呢。”

        任天笑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义小姐看了任天一眼:“达官贵人又何需知道我的名字,难道府上有人生病了?若是生病,可以去城内医馆,那里更适合。”

        这话听起来都是有些带钉子一样,任天也不生气,笑着说道:“并非如此,只是觉得义小姐的医术如果发挥在这里,可能会有些埋没。”

        “不需公子费心,如果公子没事的话,麻烦让让。”

        义小姐抱着簸箕,将任天挤开。

        任天脸色古怪地看着这个义小姐,怎么看起来义小姐像是有些抵触自己呢?

        或者更准确一点的说是,抵触自己的贵族身份?

        毕竟受到贵族压迫,然后流落在外,学得一身医术,这种事情发生得不要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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