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说,夫人不会这么小心眼,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连见都不敢见她吧?”

        奔雷一板一眼的重复着顾落落的话,末了,还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浅夏的神色,果然看她脸色黑黑的,有些发怒的迹象。

        “浅浅,这个顾落落竟然这么说,谁怕见她了,走,我们去会会她。”

        花容听了这话,就有些忍不了。

        浅夏拧着眉头想了想,却还是摇了摇头,“激将法而已,她说我怕,我就是怕吗?要是这么就出去,多给她面子啊。”

        她挑了挑眉头笑起来,既然顾落落的话已经挑得这么明,她还客气什么?

        “奔雷你告诉她,本夫人跟她从来不是朋友,她的面子也没那么大,我为什么要去见她呢?”

        被她的激将法那么一激,她就跑出去见她,那不是太丢份儿了吗?

        奔雷一愣,立刻点头称是。

        花容待他离开时,忍不住向浅夏竖了竖大拇指。

        “浅浅,我可以想像她现在的脸色了,你真沉得住气了。”

        “有什么沉不住的,对付这种人,她越要激你,你越要淡定。”所谓的淡定理论,她跟在独孤殇身边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学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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