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晚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可是，也真不是她想太多，故意找茬。
既然要换秘书了，这个就揭过不提了。
“是不是只要我不高兴，你就会想办法让我高兴？”她忍不住问道，他换秘书的这个决定，完不是她提议的。
她最多就是想整一下张雪，还没有任性到左右别人工作的地步。
但他的做法，却让她感觉到了甜蜜。
“嗯。”
他神色清冷，可一个字，便让她酸了眼眶。
妈蛋，怎么真的有一种自己在谈恋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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