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晚?”
“真的睡着了?”
他无法,再次俯身将她抱出了电梯,在她的包包里找到钥匙,开了门。
就连她那只会说话的鸟都已经睡着了,没出来相迎,他将她抱到了床上,晃了晃她,“你要不要换套衣服再睡?”
“等我睡醒再换。”随意说了句自己都没思考的话,她沾枕就滚到了大床的中间。
言寻想了想,还是帮她脱了外套和鞋袜,拉了被子将她盖好。
“对了,你家的钥匙给我一把。”他突道。
棠晚早就没了反应,他似自语般解释着:“别误会,只是明天负责叫你起床,晚安。..”
他帮她关了灯,退出了卧室。
离开前,帮她锁好了门。
很奇怪,他今晚,竟是毫无困意,是牙还疼的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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