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醉熏熏的被人扶进来,脚步虚浮,门外还有其他阿哥的哄笑声,要闹洞房什么的,大阿哥稳重,只道老四醉了,将其他弟弟们带回了宫。..

        珝烟来不及摘头饰,赶忙上前扶他,喜娘和丫鬟们都退下了,帮他们关上了门。

        “四、四阿哥……”珝烟想着自己应该改口,可那句夫君总是叫不出口的,便唤了他四爷,“你醉了吗?”

        他初时眼神醉态朦胧,可盯着她时,渐渐清明。

        棠晚真的很佩服言寻的演技,他哪一刻该演哪种样子,简直信手拈来,她总能被他极快的带入戏,且不会演的尬。

        头上的凤冠被他伸手取下,她长发披泻而下,未及反应过来,便即被他一抱,滚入了床榻里,少年的眼神是清明的,他带着重重的酒气朝她亲过来……

        实际演的时候,他身上自然是没有酒气的,他只是又来真格的亲她。

        对戏时他倒是跟她商量过演法,还教了些她演戏的技巧,比如他压下来的亲吻可以借助被子,床缦之类的遮挡来借位,剧本里的镜头就是到他们盖着棉被亲吻这里。

        可偏偏真拍时,他真亲。..

        棠晚甚至觉得他是故意的,她下意识的在他身下挣扎,被他扣紧了手,他这个吻戏比之前要凶狠许多,棠晚有片刻的凌乱,她呼吸急促,脑子里也有些空白,感觉他不是在演四爷,而是在演自己。

        她被他吻的心跳乱蹦,最后发觉了什么,惊愕的睁大眼睛看着他,都不敢乱动了。

        言寻放开她时,眼神很亮,他气息不稳,压在她身上半天没动弹。

        棉被遮盖了一切,导演喊了卡,很是满意的夸了他们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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