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婚还好意思说。”

        “晚晚,你又生气了?”

        “我才没空生气,救你这个傻子,我已经累的要死了。”棠晚轻轻闭了闭眼,她当然没有再生气了。

        她只是觉得,心情有些奇怪,有感动,也有些酸涩,有安心,也有,高兴。

        “你把月髓,还回来了?”言执突而皱眉道。

        “你为什么都没说过,月髓对你那么重要?要是月髓你没有给我,这次你也不会伤得这么重,总之,快点好起来吧。”

        她实在不习惯他这般虚弱的躺着。

        她想看到,他昔日风光霁月的样子,连笑,都是像融化的冬雪。

        “月髓对你的木灵种很有用,待我伤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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