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株花草刚刚变人,要求好像不能太多。

        棠晚如此想的时候,被他捆进怀里,竟然也忘记了挣扎。

        言执将脸埋进她发间,嗅到她身上熟悉的香气时,竟一时有些心间发酸。

        在梦里的时候,他尚且不敢做如此出格的动作。

        他真的,好想好想她。

        他的手臂越收越紧,棠晚十岁后,连爹爹都没抱过她了,更何况现在被这么一个大男人抱着,他怀中滚烫,气息是好闻的青草香,不至让人讨厌,却是让她脸上的温度越窜越高。

        哪怕是她种出来的人,也不能——

        她正想将他推开时,就听到一声尖叫,紧接着,吉香一阵风似的跑过来,粗鲁的将言执推开,将棠晚拉到了她身后,凶巴巴的吼:“你敢对我家小姐无礼!我打死你这个轻|薄浪子!”说罢,眼睛往四周一看,似在找趁手的工具。

        棠晚赶紧拉住她,摇头:“不是……”

        “他都抱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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