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看向言执,他不正经的调|戏过她,甚至说过一些什么要永远在她身边,要她做娘子的话,棠晚从未放在心上。

        可现在,她想听他说这只是他使的小戏法,他却偏偏不说话,只是温柔的看着她,那双眼,幽深似海,又似夹着汹涌而来的海啸,差点儿将她淹没。

        棠晚就在这双眼睛里呆呆的与他对望,旁边琳琅吃吃的笑了一声:“哎呀,这个礼物想必君上是十分满意的。”

        棠晚惊醒,虽未听懂她在说什么,可她的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局促的收回了眼神,只觉又荒谬又紧张无措。

        她的有缘人,怎么可能会是言言呢?

        他是她种出来的人啊!

        她又试图去摘那红线所化的戒指,冷不丁的,言执的手在她额上敲了一下,用了点力,她吃痛抬眸,听他道:“你摘不下来的。”

        “是不是你在搞鬼?”她怀疑的问。

        言执便举起两只手来,“晚晚你别冤枉我啊,我可没这么大的本事,这是月老的红线所化,入肉生根。”

        “那,你手上怎么会有……”她抿紧了唇,瞅了眼他的手指。

        言执那只大手就在她眼前晃啊晃,十分高兴的模样:“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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