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执看着她一本正经的神色,有些无奈了,“当时我受了伤恰巧落在那里,你说我是被你种出来的,我也不好否认,要不然,你该送我去见官了。”

        这么说来也对,如果他否认了,自己那个时候恐怕会直接被吓到。

        棠晚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现在不生气了吧?”言执声音越发低沉,仿佛撩在她耳边,让她有种想去摸耳朵的冲动。

        为了抑制这种冲动,和掩饰自己过快的心跳声,她握紧了拳,一脸严肃的点头:“我没生气,就是问清楚。”

        言执轻易被她这副样子逗乐,她怎么这么可爱?

        “那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没有了。”

        “不,你还有,”言执顿了顿,在她诧异的眸子里,十分轻松恣意的说道:“关于我们俩的事。”

        “我们有什么事啊?”棠晚险些炸毛,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有些心虚的瞟了瞟四周,弟弟被奶娘哄睡抱进了房里,这小院中什么时候只剩他们二人的,她竟然都不知道。

        可越是如此,越是莫名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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