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者,他们一直都是陌生的,从前的一切假象都是她一个人在主动,而他,是不得已的配合。

        可是如今奔跑在风中,她脑海里闪过的全都是最初的时候。

        她为了不让他被太子再欺负,那么积极的要教他跆拳道,她带他跑步,回来时赖着让他背。

        这些记忆就在这时,更加鲜明起来。

        回头一看,独孤殇才是那个最为成熟冷静的人,而她,太过天真。

        独孤殇站在原地,半晌没有动作,他在回忆她的话。

        她那句话里看似没有什么,却实则带着嘲讽的,她说他有约,是指什么?

        原来她是故意装作不在乎吗?

        “郡主啊,我们还要跑多久?”奴儿在身后有气无力的喊,她快累瘫了郡主是练武之人,她可不是啊。

        “唔,不跑了,跑步真没劲,出去逛街吧,顺便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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