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嗔把那朵白莲花捏手里把玩了半天也没摸到什么头绪,她这么无意间一瞥,竟然在不远处看见了一道纯白的池渠。

        说是池渠也不太贴切,那是一条泛着云雾的圆弧型祭坛类河道,根据完全封闭锁死的结构来看应该是需要定时更换的死水。

        明明那河水泛着诡异的白,可乔嗔还是感觉它比任何透明水质都要更加清澈。

        乔嗔也不确定那玩意到底是不是祭坛,她之前也没见过类似的建筑。

        附近没人,乔嗔索性将那朵白莲花执在掌心小心翼翼的迈上台阶朝祭坛上走去。每走一步,身侧缭绕的云雾便浓郁几分,就连空气中都泛起浅淡的冷莲香。

        越靠近那条奇怪的弧形河,手里的花便更鲜活。乔嗔脑子一抽,索性直接撒手将它整朵丢了进去。

        那花不但没有被打落,然而像是生根发芽一般瞬间便盛放到极致,莲瓣缓缓展开,露出了内里洁白的蕊。

        身后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乔嗔眼皮一跳,还未来得及躲起来耳畔便传来了男子惊喜的惊呼声:“小莲花!”

        那声音不算好听,带着些许沙沙的生涩感,倒像是不常说话之人。出于好奇,乔嗔大着胆子回过头去,瞬间就愣住了。

        白…白发?

        除了自家师兄以外,乔嗔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极致的白。

        那是一个身形清瘦而高挑的青年,素白的长发被银色鹤冠束成了一个利索飒气的高马尾,马尾垂在身后足足到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