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微这一席话平平淡淡,药言越听却越是青筋骤起,抓着轮椅的双手几乎要嵌进木里,“你是,你是……不,不可能。”

        在药言记忆里,自己还是个打杂的药童之事,那位先生便已经是个青年模样。这么几十年过去了,自己都已经从一个孩童变得垂垂老矣,他凭什么还能保持原样?

        难不成是因为先生早就使用那张药方升仙?

        他并不明白,顾行微一开始便是神,那张药方也只不过是小时候的乔嗔身体弱,他为了给乔嗔打下根基所制。

        “凭什么…凭什么我不能成功,凭什么……”

        药言痴痴念叨着,浑浊的眼珠像是一潭脏水,衬着那褶子迭起的脸被绷平时看上去分外狰狞。

        只要,只要抓住银衣先生,问出全部药方之后,自己也一定能长生不老的。

        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在药言的脑子里飞速运作着,旁边的药宣与药卿见他不说话,不免心中有些没底。

        “爹?”

        “爷爷?”

        “闭嘴!你们这两个废物东西。”

        药言那渗人的眼神在看见站在最后面不置一词的长归时却突然一亮,他差点忘了,这个多年来费尽心思培养的怪物可能派得上大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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