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泉城。也就是乔嗔跟娘亲生活过一段时日的地方,虽然最后感染瘟疫整座城里的人都几乎死绝了,到最后一把大火烧得夜晚恍若白昼。

        若不是那时化名银衣先生的师兄及时研制出解药,恐怕那次瘟疫死的就不止是一座城的人了。

        想起这些,乔嗔心底有些苦涩,她来这里一天多也没吃过什么东西,摸遍了浑身上下就那袋糖。

        取下糖袋随手从里面摸了一颗含进嘴里,乔嗔揉了揉眉心,口腔中的清甜总算让她精神也好了些。

        她这位不知名的狱友,莫不成文泉城的居民?

        乔嗔瞧着对方神志不清不太像个正常人,而自己暂时没有自保能力也不能再闹事,便也没敢直接问。

        而那妇人仍紧紧抓着脑袋一副头疼欲裂的模样痛苦的小声嘶哑着声线,就连头发都被她自己拔下来许多。

        “好多人…药……那些药……”

        乔嗔:???

        抓住重点信息的她差点直接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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