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嗔温顺的伏在一侧,目光盯着地上的血走神发呆,而覆盖在她发上那只手,动作却愈来愈轻。

        “阿寄很喜欢你。”

        “嗯。”

        “小时他做噩梦,常常会念起你的名字。我曾经去过如寄殿,里面总让人觉得很温暖岁月静好,想起来有些惭愧,作为哥哥我却还得拖累阿寄,而不能给予他什么保护……”

        “只要大皇子还在,对他而言就是最安慰的事情了。”

        乔嗔心里清楚,谢长寄怕的不是困难与麻烦,而是孤身一人的冷。

        谢朝祈长久的沉默,等乔嗔几乎以为他已经睡着时,头上才传来青年闷闷的声音:“那孩子,到底吃过怎样的苦呢……唯独在看见你时,他眼底的笑才不是虚假的吧。”

        “……”

        “罢,你应当是过来找他的吧?左右他在肃清君那里应该也无什么危险。现在宫里到处都是洛南的人,你要小心谨慎。”

        交待完这些,谢朝祈弯起眉眼拍了拍乔嗔的发顶,这才扶着桌子起身:“身体一困,精神就撑不住了,我去躺会儿,若是你带着阿寄回来了再叫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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