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臻已是听说了,见黛玉送完客又回来,少不得跟她道一声谢,黛玉不解,“你谢我做什么?”

        “我不是看你说了我快一箩筐的好话了,不该跟你道谢吗?”他皱着眉头问,“你是不是把我也当你表兄了,才这般维护我的?”

        “也不是!”云臻坐在石凳子上,黛玉走过去也要坐下,严铎已是眼明手快地拿了两个垫子垫上,一时间有些高了,黛玉踮起脚也坐不上去,严铎少不得叫声“冒犯了”,扶着黛玉的腋下,将她提起来,放在上面。

        见云臻眼里有笑意,似在笑话她,黛玉难免有几分不高兴,可谁叫她自己长得不高?

        眼见黛玉是生气了,云臻清咳了两声,收敛了些,打量她两眼,“你这样就很好,刚才你的那个宝姐姐生得就太胖了一些,女孩子纤细一点好!”

        “可我就是想长得胖些呢?”想到自己以后会不会也和书里一样,多病又多愁,黛玉不由得蹙起眉头,人身子不好,就难免不耐烦些,遇事之后,就会想得多些,总很难开怀,就像她现在,虽说好了许多,还是有精力不济的时候,难免影响情绪。

        云臻想了想,扭头对严铎道,“太上皇如今身子骨不好,林白生是跟不过来了,你叫李觅来她身边伺候,她做的那些药膳我是吃不惯。”

        黛玉瞪大了眼睛听着,严铎略有些为难,云臻知道他在犹豫什么,“他和林白生是一脉相传的,她在京城的时候,一向就是林白生在给她请脉。李觅过来正好,你回头把叶远志叫来,他不是说他要写《温寒药论》吗?南边的气候和北边不一样,叫他多长些见识。”

        严铎方放下心来,却也心头难免讶异,一面应下,又问,“李先生是暂时拨到姑娘那边,还是以后就跟着姑娘?是今日过去,还是等叶先生来?”

        云臻抬头朝黛玉望了一眼,想了想,道,“先给她用,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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