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带着李觅回了屋。这边,云臻并没有走,捡起书来,看了十来页,方才想起来,对严铎道,“你才刚说什么?说爷一贯地少和姑娘们打交道,不会和姑娘打交道的意思?”

        严铎两腿一软,几乎要跪倒,他急得满头都是大汗,虽然明知云臻这会子是要歇一下眼睛,才拿着他说事,可主子的心思难猜,若答得不好,这坎儿也难过去。

        “八爷,奴不会说话,还请八爷见谅。可奴那会子也是急得没办法,咱们如今寄居她府上,总不至于为这点子小事就和她闹翻不是?”

        “这扬州,太上皇和父皇也不知来了多少次了,又不是没有行宫。你的意思,我没地方去了,只能住在这里?”云臻嗤笑一声,又捡起书来,“来前,父皇也说是叫我去行宫里去住,是母妃说,行宫又大,如今多久没人住进去了,一时要进去住,又要张罗人收拾,关防也不好安置,才说叫我住在这里的。”

        严铎何尝不知,一叠声地说是,除此之外,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好在云臻也不是非要他说出个一二三来,嘱咐道,“爷要是再听到你说爷这不是那不会,仔细爷揭了你的皮。爷只不过是瞧着她年幼不懂事,才多让着她一些。”

        严铎只好跟着道,“可不是才怪,谁知,林姑娘也是怪,待别人还能大度些,总爱和爷使小性子,亏得爷还救了她一命呢!”

        他话还没说完,云臻已是从书里头抬起眼,冰冷的眼神朝着他瞧过来,严铎顿时只觉着浑身寒毛一竖,连忙缩了头,后悔自己多话了,连忙道,“说起来,林姑娘待爷也是不一般!”勉强地把这一坎儿给过了。

        李觅细细地给黛玉诊了脉,又有贾氏在旁边跟她说了,黛玉平日里都喝什么药,饮食如何,睡得如何。李觅听了之后道,“姑娘如今只需好好调养就好,也不是非一定要和别人一样胖瘦,每个人的身体底子不同,只要自个儿舒服,精气神好,便是大功德!”

        “你这话说得极是。只臻哥儿那边,你来了,他怎么办?依我说,还是两边跑,只辛苦你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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