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样,檐哥儿如今如何了?”

        “我回来的时候,他要跟着回来。只是眼看着他就要上场了,来回难免耽误,便先留在那边,若顺利,也要等到将来春闱前才会进京。”

        林家祖籍扬州,檐哥儿上场须在原籍,自然是留在扬州要便宜些。

        “明年宫里会选几个人进宫,为的是有要入学的公主,须有个伴读。母妃的意思,你若是想的话,她便帮你张罗着。”

        黛玉却摇头,“我才不去。你们家我以前日日看着你读书就觉得够累了,才不去遭那罪呢,我也不图那虚名,更不想充那什么才人、赞善……”说到这里,她脸一红,没再说下去。

        云臻只当没听见,笑着道,“你这一说,我倒是记起来以前一桩事了。”

        “什么事?”

        “据说有一年,父皇去江南,大皇兄那会儿估摸着是不懂事了,跟了去,就跟人说,想给盐商做儿子,每天睡到自然醒。也不知为何,这话儿后来就传到了父皇耳朵里。那年,林大人将被点为扬州巡盐,父皇当着内阁大臣们的面把这话说了出来,大皇兄几乎被吓坏了,我那会儿笑也不懂事,差点笑出声来了!”

        黛玉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她自是知道,御前答对,规矩大得很,只是这典故的确很好笑,只怕那时候,云臻也是憋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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