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来的太过突然,以至于她什么准备都没有。
而且前阵子太医才刚刚帮她看过,为什么没看出什么来?
还是这几日,她的情况又严重了?
“大夫,麻烦您再好好看看,不可能没办法啊。”
北冥流歌站在一旁,也有些着急。
大夫摇了摇头,“我已经看过了,现在的办法只能先调理,若是调理好了,自然没问题,但是很难。”
其实,还是那句话,希望不大,非常渺茫。
甚至可以说是微乎其微,没多少希望。
只是大夫没有将话说的那么绝罢了。
“嗯,我知道了,多谢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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