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方面已经来不及了,韩纷有些委屈,颓废地瘫坐在地上,有些懊恼地抓了抓头发,觉得这一头齐腰的长发也是累赘,烦躁之下伸手向背后探去,欲要抽出寒芒削掉这一头长发,可手抓了个空,这才想起临别前将寒芒送给了小和尚。
“呵,我给她送剑,好让她更方便地杀了我么?”韩纷自嘲一句,只觉得荒谬无比。
他从锦囊中取出一把匕首将长发割下,现在的长度仅到眼帘的位置。
“滴答,滴答。”泪水滴在身下的小石块上,韩纷看着一地的头发,无声地哭着,这是他进入修行界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落泪。
这一次没有人帮他,没有包子,没有云中青,没有韩君,没有副院长,没有司马炎……
哭够了,韩纷缓缓站起身来,他打算现在掉头,回杏花镇去,他想念父母,想念兄长,想念酒馆的杏花酿。
韩老夫子他们几人早已经商量完,这几日会暂驻在中洲儒教,而包子回到了韩君那里,和韩君说着关于韩纷的事。
谢若云正和憨实男人在小巷深处,他们的据地里,不一会的功夫,魔教修士返回,谢若云观察了一下对方的表情,心底松了口气,魔教修士那面若死灰的模样,显然是任务失败了。
“韩大哥还是这么厉害呢!”谢若云心想。
“说说吧……怎么回事。”憨实男子平静地要命。
魔教修士把部过程都说了出来,唯独他透露自己是魔教修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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