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其实我一点都不介意多你一个手下!”宇文宣好不容易等着他嚎完,赶紧插了一句,“但你在叫我主人之前,最好先搞清楚我的身份,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倒在地上的奸细已经由哀嚎变成的默默的抽泣,那一副样子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但凡是稍微有点同情心的人,见到他这副样子都会于心不忍。

        奸细听到宇文宣的话愣住了,茫然的抬起了头。

        他脸上早就已经凝固的血痕,在泪水的洗刷下,又一点点了化开,脸上搞得一塌糊涂。

        黄四海可从来没跟他说过还有这么一出,宇文宣问知不知道他的身份,就好像这身份有多了不起一样,说出来就能帮他洗清嫌疑。

        奸细已经愣住了,这戏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

        黄四海只要求他见到这伙人之后,就一口咬定自己是受了他们指使,至于这伙人是什么身份,黄四海可一个字都没跟他提过。

        宇文宣忽然问了他一个这样的问题,这让他该怎么回答?

        万一他要是说错了漏了陷,他跟黄四海起手来栽赃嫁祸的事情岂不就功亏一篑?

        奸细强忍着转头向黄四海寻求指示的冲动,绞尽脑汁的想出了一个自认为完美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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