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一激灵，“老圣君……”
单单是看他表情，银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身子不由颤抖，怒火大盛，“好！好！好！”
连三声好，表达他此刻已经怒到极致，“你们一个个都瞒着我！真当我老了不管事了是吧？”
银衍抬手将桌上的茶杯全拂到地上，胸脯气得不断耸动。很快他冷静下来，“究竟怎么回事，你给我一五一十说出来！胆敢有一点虚言，老夫便要你的命！”
老爷子这么多年来修身养性，但不代表他没了锐气，一旦触及底线，便会重新变回那个狠辣的光明殿圣君。
月清从小跟随夜墨炎，银衍的手段他自然知晓，所以顿觉棘手。
“老圣君，恕属下……不能相告。”月清咬着牙说道。
女主子之事，被帝君下了封口令，谁说谁死，不是开玩笑的，他实在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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