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凌雪薇双目冲红，一股怒火从胸腔出生出。
数日来，‘夜魑’无形无影的保护，让凌雪薇早已将他们视作自己人。
他们是隐于暗处的护卫，天生的杀戮者。是夜氏一族最忠诚的下属，就算是让他们去死，他们眼睛也不会眨一下。
可没有谁是天生就该被牺牲的。
他们是鲜活的生命，这样眼睁睁看着平日熟悉的面孔一个个在凌雪薇面前消失，那种无力感，让她胸口的怒火越来越盛。
雪球跟闪电感应到自家主人的情绪，疯狂地开始攻击。
只是亡灵没有实体，所有攻击直接从它们身体穿过，毫无作用。
嘶鸣一声，朝它们扑来。
“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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