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摇摇头,道:“何苦呢?以现在的本事,想找怎样的皮囊不行?为何非得委屈着自己在这具局促的身体里呢?再说了,的最终目标不还是依旧用了草木之身,以容纳更完的灵息真气吗?”

        “我用这具身体,还不是为了吗?”树精刻意挤细的嗓音,听在人的耳中,格外的粘腻不爽。

        少年也不由自主皱了眉头道:“拜托,不要什么事情都往我身上推……请问我跟很熟的吗?”

        “我本将心向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树精摇头晃脑道,“看,我好心帮留着这具躯壳,不怕窝憋不怕脏臭的,辛辛苦苦几百年,换不来一句感谢的话也就罢了,总不能与我划清界限这么绝吧?”

        “我倒是想跟划清界限永不相见呢,可还不是一遭又一遭的缠上来?”少年无奈摇摇头,道,“想做我的跟屁虫就直说,何必非要拿一具腐烂的尸身做挡箭牌呢?好像脸皮不薄呀!讨好我?算了吧,莫说这钟阿樱现在这副模样,就算她当年活着的时候的容貌,也不是我的菜啊。”

        “我当然知道钟阿樱不是的菜,”树精冷笑了道,“这样薄情的人,何尝对任何后来人动过一丁点的心思?所有的接近,同行,不过是为了利用吧?”

        少年脸色暗了暗,没再说话。

        树精却不依不饶穷追猛打道:“怎么不说话了?理屈词穷了吧!呵呵,当然,们人类的社会,不就是因为利用来利用去才会形成这样错综复杂的纠葛吗?身为其中一员,自然也不能免俗。更何况……”

        树精略顿了顿,语气似乎变得沉静了一些,又道:“何况,凉薄之人,往往又是长情之人啊……”

        少年闭了闭眼睛,道:“这家伙着实讨厌,有一说一便是,本来在说着钟阿樱,又扯什么情不情的?这么能扯,咋不去写网文呢?”

        树精不理会少年的调侃,道:“好,那就说钟阿樱。总问我为何非要留着这具躯壳,难道,已经忘了自己去找钟阿樱的初衷了吗?”

        “我为何去找她,是我自己的事儿。”虽然嘴里这样说着,但那少年还是忍不住问道,“钟阿樱身上有云孤的事儿,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难道,从一开始,找到钟家老宅,就是为了她的云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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