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心惴惴不安的站着,似乎在等待着阿玉的审判似的。

        水人那极其自觉的可怜模样,对比着阿玉只给后脑勺的冷酷,就连白义似乎都有些看不过去,它不禁又靠近了阿玉一些,在他肩颈处轻轻碰了碰,像是在给江月心求情。

        阿玉却丝毫不为所动,他依旧背对着江月心一动不动,只轻声道:“太白飞金之术,应该是我教的吧?”

        阿玉的语声轻的像是叹息,可又因为声线却压得极低,任谁听了都只觉低气压压迫着,像块巨石砸向了听着这话的人。

        江月心还是摸不透阿玉说这话的意思,只是用手揉搓着衣角,怯怯道:“嗯……是的……”

        阿玉似乎冷冷地哼了一声,这才转了身,望着江月心道:“学得很不错啊!”他这话似乎是在称赞人,可是语气里却完没有称赞的一点儿成分在,让人听了,只有更心慌的份儿。

        江月心一惊,只看着阿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阿玉沉默了片刻,似乎想等江月心的回应,可他等了片刻没能等来,便抬脚往江月心跟前走来,边走边说道:

        “我是什么时候正式教给的?是从大潭回来后吧?那么我为什么要教这个呢?是因为好学吗?还是我闲的慌?”

        阿玉几步就走到了江月心跟前,对着仍旧发不出声音的水人,仍旧轻声细语的:“不好说?那我替说吧。如果我还没老糊涂的话,我记得教这个,应该是为了那个有了灵息后到处搞事情的草木吧?”

        江月心像是被雷劈了,更是呆若木鸡。

        阿玉仔细看着江月心的脸,似乎在一脸的厌弃神情中掺了一丝不解:“此术对于草木来说堪称绝杀,那时候如此,在龙池村更甚,此番对小清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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