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这是……”周游又急又慌,简直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又能干些什么?

        “领导是从上面摔下来的,”苏也比周游要冷静的多,她慢慢的理清了些头绪:“一定是在和陆澄蒙争斗的时候……是陆澄蒙!”

        就像是回答苏也的推测,陆澄蒙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他站在还倒在地上的路西?冯的身旁,眼睛却是看着周游等人。

        “你对他做了什么?”苏也站起身对陆澄蒙怒道。立场不同,争斗在所难免,但是,只要分出胜负不就行了吗?就算再势不两立,取人性命或丢了性命也是在修习者在修习对阵之时就有的觉悟。可是这等虐杀又算是什么?

        “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做到这种地步?”苏也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登时不能忍耐地咬了牙道。

        陆澄蒙却不动声色的等苏也吼完了,才淡然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你们可以自己问问付东流……禁药岂是能当糖豆吃的?”

        “禁药?”想起陆澄蒙和付东流在之前的交谈,苏也不由一愣。

        “啊!小也,你那里还有什么药吗?”周游突然惊呼道:“不管什么药,给领导用了,快,快!”

        苏也低头看去,也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一个踉跄。只不过跟陆澄蒙说句话的功夫,只见付东流满是鲜血的脸上,竟起了变化:他两腮上的皮肉,竟然分解成一块块的,扑簌簌掉落下来,顺着他的脸颊滚落地上,登时化成了一滩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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