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游闻言不由一凛:“你的意思是,这是那树精在搞事情?”

        “多半是这样,”江月心也微微蹙了眉,道,“具体情况如何,咱们就得上去瞧瞧了。”

        水人跺了跺脚下的地面,又道:“我用涸泽之术将这一片的水都抽干了,根脉暂时过不来,但如果根脉太多的话——根据我判断的确少不了——那就算这块攻不破,它们也会绕路出来的,一旦大批量的来了,恐怕你和那普通小子,完全不是对手啊。”

        “所以上去也算是避避风头?”周游对着江月心眨眨眼。

        江月心一双美目一瞪:“会不会说话?这叫避其锋芒、直击根本!”

        你说啥就是啥吧。周游话在肚子里转一圈,张口却道:“咱们怎么上去?还有,是不是得想个法子,在这里做个记号?”

        不管那树精驱策了这些草木们去做什么,他总归是藏在幕后的,这样的他,多半仍会带着那少年,沿着原来的密道,向着什么重要的地方继续前行的。

        话说,那树精到底要到哪里去呢?周游想不通,按理说,他们刚才下来的那个用无度琉璃砌成的假墓,原本就是树精用来当做老巢的,可如今树精却完全舍弃离开了,难道说,他还有更重要的处所?

        江月心深深看了周游一眼,道:“别着急,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沉住气,不然就会慌,慌了就会出现不该出现的失误,反而误事。”

        周游也朝江月心看了回去:“难得啊,你也会对我说打气的话。”

        “哼!”江月心只回了周游一个字,随后袖子一挥,贴在顶壁上的张小普应声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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