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表情，也只能在办公室里面做一做，如果敢出去，分分钟都会被人打死。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打死都不多。
“肖导，久仰大名。”
方不悔开口的同时，也在打量着对方。
一身正装，丝毫看不出，外界传言的有疯病，反倒是有那么一点，正规无比的感觉。
同样的，肖向也在打量着这个突然崛起的小家伙，眼神里，带着一抹赞赏，伸出手，与方不悔握在一起道：“方导，真是久仰久仰，我也是一直期待着见到你。”
在他的心中，这是一个有着共同话题的人。
毕竟两人之间，都有过一段疯狂的传闻，像是得了精神病，但是肖向从来不会承认这种观点，他相信，方不悔肯定也是持有这种态度的。
他哪里知道，方不悔是真的差点染上了精神病。
当然，那是在系统副作用的带动下，不然的话，他会是一个非常非常正常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