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们起哄道:“们是狗眼看人低么!从长安来的亲卫兵,就可以看不起我们广州本地的官员?!”

        “我们一片赤诚之心,天地可鉴。我们的杨大人特意为殿下找来了广州最有名望的郎中!等难道会给殿下瞧病不成?”

        作为这群文官之首,杨盛喜更是不客气,他一脸愠怒,“本官昨夜可是亲眼看见殿下浑身是血!”

        “所以一大早便叫来了郎中,为的就是尽快给殿下治疗啊,万万不能有片刻耽搁!等却如此不领情,本官身为广州刺史,朝廷从四品的命官!等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竟也敢不放在眼里!”

        说着,他的脸上露出奸诈之色,“本官把话直接挑明了吧!我等这次前来,可不仅仅是殿下看病!还要拿到官印、虎符交出,方便本官在群臣、总兵以及广州百姓们的拥护下,接任节度使一职!”

        杨盛喜的表现欲望十足,像胜券在握,已经做上了节度使的位置,要做演讲似的,站到庭院的一座木桩上,滔滔不绝道:“本官在广州任职多年!扪心自问,哪一刻不是想着更好地为岭南的百姓造福!”

        “哪一刻敢有私心,哪一刻不是为了大唐的江山社稷!等若是再无理阻拦,休怪本官狠心,让赵总兵把们拿到岭南的深山老林,去喂飞禽走兽!”

        ……

        屋内。

        李恪就站在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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