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间。
程处弼根本不需要任何的解药。
身上的麻痹感过了之后。
他体内的力气、内劲,又在骨髓源源不断涌出的新鲜血脉流动下,恢复如初。
“啊...呼!”程处弼再次呼吸如初。
他站起身来,拍了拍大腚的灰尘,心中暗喜蓑衣男果然出手了...
在邱少华手持大刀,要砍下他程处弼的脑袋,为邱华复仇时,自己的心中便浮现出两种可能。
第一种。
蓑衣男不出手相救。
自己脑袋被砍下,一个可有可无的武道修行者,就此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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