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说起他陈长虎在大唐帝国的岭南道、桂州的山野地带自立为王时,却是在脸上表露出了无法掩饰的骄傲和自豪。

        “虽然说不上是什么英雄好汉,却也的确有做过劫富济贫的事情。”

        “但无论是劫富济贫,还是深居于荒野、山洞之中,也都是末将以及家人的选择,跟吐蕃帝国本身并不存在任何的关系。”

        陈长虎的声音依旧是很平淡,就像是在叙述一件跟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一番,没有掺杂着任何多余的情感,像是完释然了。

        “而末将及其之所以会作出如此选择,放弃贵族的生活,远赴他乡、成为盗寇,究其原因,那边是现如今吐蕃最高统治者、松干赞布及其家族太过于强势。”

        当陈长虎说到了松干赞布时,他的两个眼眸当中的眼神在很短的时间内有些慌乱,两个眼眸子也在眼神慌乱时,有所收缩。

        尽管陈长虎的这一个动作很隐蔽,却也是被贤王李恪金身注意到了。

        “这一定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吧!松干赞布...看来还算是有点本事的人。”

        贤王李恪一边在自己金身的脑中识海里面想着这些,一边听陈长虎继续说道:“他们原本只是松干这一个巨大的家族当中,一个中上流的一个派系,而在这个派系当中。”

        “又大多有着共同地血脉,因此这一派系当中大多都是亲戚,这便使得松干赞布及其家族即处于的派系是绝对的排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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