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李承乾一连不屑和不悦,“他李恪不过只是一个贤王而已,能够有今时今日撺夺孤王储君、太子之位”“也不过就是他李恪在岭南道得到了某一种奇遇,或者是某一种际遇,才有可能得到现如今的地位,再装出圣君的模样。”

        “假仁假义地表现在尔等这些官员、侍从和女侍、侍卫等低劣的下人面前,人五人六的狗屎模样,其实根本就是没有什么大的能耐!”

        曾经的大唐帝国太子李承乾越说越是坚信此时此刻依旧愿意跟在自己身边、陪自己说一些有的没的废话的宦官,抿嘴笑了笑。

        “你就继续吹嘘吧,你就继续把你所说的那些有的没的废话,继续说下去吧。”

        李承乾的嘴角微微上翘,在自己身边的这么一名依旧是愿意跟在病榻的贴身侍从面前,表现得出骄傲和猖獗的面容。

        “以孤王的智慧和实力,绝对不可能会相信你们这些废人、低劣的人和卑劣到了极致。”

        “在大唐帝国的社会地位甚至可以说是低微到极致的废人,在孤王的面前玩命似的吹嘘,你就看孤王到底能不能相信你所说的这一些废话吧!”

        当他李承乾这个在大唐帝国做过整整十年之长的太子从自己的口中心里面非常不甘、不情愿地说出心底话过后,脸上的不悦和猖獗之意更是明显。

        “他贤王李恪也就是一个乱臣贼子,你们这些身为他人的臣子,再强大的也不过只是侍从或者是军营里面的将军或者是大将军,能够做得成什么样的事情啊?”

        李承乾越说越是得意,越说越是嘚瑟,“哈哈哈,一群乌合之众,哪里能够得知到在中原、平原这么一个广袤的土地上面建立起来自己一个强大的组织、像样的制度以及得体的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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