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你别闹了。有些事情是不能改变的。”他沉声喝,不由加重的语气让她眉头微皱。

        “那我便毁给你看,我得不到,谁也得不到。”他拂袖而去,她泪落红衣。

        我曾把你看做我的天下,可原来不过是逢场作戏。笙箫歌罢,归期迟暮。

        他第一次见她,是在梦隅,那时的她看着芍药呆愣,轻纱如梦。他听闻她是孤女,师承石桥山人。通技巧懂阴阳,就多留了几分在意。

        后来,久了她黏上了他,他也不烦,多了些迁就,偶尔还会制造小浪漫。她喜欢他的笑,就如他是她的影。她最喜芍药,他便为她种了一谷的芍药。有一天,他告诉她,他的国家遇到了强敌侵犯,对方提出和亲。第一次,她看向他的眼神多了犹疑,“你要我去?”

        “嗯。”他闷闷的哼了一声。

        她笑了笑,“好,我去。”

        他没有再看她一眼,飞快的逃掉了。他还是懦弱的,如今石桥山人的秘籍在手,便也不用顾虑了,而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里。就这样,也好。

        烈酒入喉,她似乎明白了什么,那一片苍茫,从此再无他。或许,这一别,便是一生。可是你当真,如此心狠?轿中的人鲛绡浥透,却不曾想原来只是自己太过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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