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探头看去,只见他随着人去了假山处。心下虽是疑惑,心知不可声张,便断了念头,重又睡了过去。

        假山畔。

        “是你?”南离不悦开口,双目凛冽似有冰霜覆盖,“这里是皇宫,你莫不是把这里当做自家后花园了?”

        嗤笑一声,面带不屑。

        “宸皇还是说话小心的好。别忘了你的江山是怎么得来的?”

        “朕打下的江山,莫非他寒笙想染指?”南离面色愈发阴沉,他感到面前这个人并不容易打发。

        只见那人并不急于回答,而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假山上,“怎么?宸皇是要过河拆桥了?”

        “你可是忘了我们的君子协定。”

        那人蒙着面,看不见面容,但这声音他可是熟悉的很,母后当年若不是受制于他,他如今,怎会……。

        想到这里他语气愈发薄凉,“天下已在我手中,我若是拆了这桥,你又如何?”

        “若你今日拆了这桥,明日,便有人毁了这江山,你如何得到的,主上便如何毁去。”似是云淡风轻的谈笑,他漫不经心的掸了掸衣角的尘土。等待着一个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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