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了下去,天边柳月弯眉,似蹙非蹙,寒笙凛眉,秋季凉,突来的西风吹落一地繁花。他俯身捡起一枚花瓣,莫名的有些伤感,曾经,也有人爱这落花,爱的如痴如醉,只是许久不曾见这般爱花的人了。

        猝不及防的想起她,弹琴的她,跳舞的她,狡辩的她,清冷的她,都仿佛像极了这落花,人独立,微雨绵,触手的寒凉。若是她在,会不会不这么冷。

        “莫名想起你,真是奇妙的念头。”

        雪夜璃逝去不久,查案也不了了之,没有任何人看到有凶手的出现,甚至不曾听到任何多余的动静。他就那么突然的离开,然后渐渐被淡忘。

        雪王年纪有些大了,对朝政力不从心,他开始易怒,暴躁,对大臣们也多了不少呵责。

        群臣表面上不动声色,背地里怨声载道。老皇帝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所以将权利逐渐给了寒笙。

        等到每天面对那些琐碎的朝政,寒笙日日在帝政殿与寝宫穿梭,他从前觉得那些经史典籍,帝王心术无用,如今看来,却也不乏道理。

        “这雪国官制,尚有不妥之处,还请诸位建言献策,以求精进,晚辈年少,还望诸位扶持。”

        “臣等必当竭力。”

        “臣认为大司农,少府此类职虚有其表,不过取应经说,适合裁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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