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弱书生?”王朗反问,“你们小看陈子仪了,他可是陪着宸皇一刀一剑闯了天下的人,哪里会不堪一击?不过宸皇急于将他调回往北域送,可见……。”
他沉吟不语,众人揣度,也有了一二的分寸。
“如今不战而和,无非两种结果,一是他高官厚禄,深得圣心,二是君臣离间,各自为政。”
恨铁不成钢的叹息,回荡在空中。那群人心中各有想法,有的不以为然,有的通透明了。
王朗又接了一句,“你们记着,太子殿下自有安排,不准擅动。”
那些人应了声,离了营帐,看不远处灯火摇摇,人影憧憧。心中多有不甘。
而王朗,隔着帐子,手中的玉简捏了很久都不曾松。他碰上了一个对脾性的,可惜是对立面,真是让人懊恼。
内容很简单,“诈降,静待。”
再没有别的指示,他很好奇太子殿下都在想些什么,乘胜追击无疑是最好的时机,十年的协议对雪国弊大于利。可他完全视而不见。不过他知道太子自有筹划,他也只有服从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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