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那人儿眉宇间黑气弥漫,哪里是痉挛,不过是用了些劣质的法子,装病罢了。看她沉吟无助痛苦万分的模样,着实让人怜惜。

        一口一个哥哥,连她听了都忍不住心疼,似乎几月不见,她的功夫有见长了些,婉妺手腕一番,淡淡光华溢出,直贯入逸清眉心,她还浅浅笑着,回着陛下的话。

        逸清似有所感,往这边看过来,二人言笑晏晏,好不欢乐。她紧紧抓住薄被,嘶的一声唇角溢出血来。

        “表哥,清儿好疼,好疼。”

        一旁的人识趣的退在一旁,负手而立看这一场大戏,并不想离开。她刚那一手,化开了逸清的咒术,当然不仅如此。

        她哂笑着看那柔弱无骨的人儿,面色瘦削单薄,还有点点泪痕,好不心疼。苏祁也是紧张,不停的问太医症状。大约半个时辰后。太医起身回禀。

        “禀陛下,郡主已无痉挛之状,只是,只是……。”他犹豫不定,话说到一半,就不敢再说下去。

        那脉象分明……不过事关国体,他也不敢妄断,更加犹豫万分。只听皇后道,“太医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免得陛下心急。”

        逸清往婉妺这里看过来,凌厉如刀,她隐约觉得有些不适,又说不清楚是何症状,直觉告诉她那束光不同寻常,她平静的抬眸,看向太医,紧咬着唇。

        “陛下,郡主这是喜脉啊。”太医颤声道,退向了远处。

        “为何刚才未诊出?”苏祁沉声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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