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等一个机会,一鸣惊人,天下尽在他手中,那狱中奄奄一息的妇人曾和他说,一生孤苦,无依无靠,他自是不信的。现在整个江山的版图,除了后苏,皆是他囊中之物。

        他从前爱这天下,得了玄光剑,灭了宸国之后心思便越发重了。那个女子的热切,在碰到剑的一瞬间显露无疑,她掩饰的很好,只是他亦不是傻子。

        这个同床共枕了多少年的爱妻,也不过有自己的算计。皇权之路多血途,他早知如此,还是低估了人心。

        “改日我教你舞剑,如果你和我一起驰骋沙场,应该也是幸事。”

        寒笙随口道,他全不将祖训放在眼里,说这话的时候想着她冷冽的眉眼,血红色的披风立于马上,美的摄人心魄,再看眼前这女子,多了柔媚和优雅,反倒不伦不类了起来。

        “臣妾谢过陛下,陛下先去处理朝政吧,想着怕也是快到了开春了。”

        寒笙抿唇,走了出去,春季的生机并不使他欢喜,只是万物待发,或许在暗示着什么。他眼中的皇后永远隔着纱,感受得到浓烈的爱意,又间或似有若无的疏离,女人,当真麻烦。

        春季。不知你会不会喜欢我送你的大礼。

        后苏朝会之上,雪国使臣来访,谦恭的寒暄了几句,就听韩裘道,“听闻皇后娘娘仪态万方,母仪天下,不知可否一见?”

        苏祁看着那下面玉器雕琢的春日宴,顶端盛有一个匣子,四四方方的很是好看,“自然可以,宣皇后入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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