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如,不如大人妾身帮你?”

        柒风有些羞赧,只见那人笑了,“妾身帮你化妆,大人不知,这男儿亦可以精致。”

        他第一次听这样的高论,倒也没有反驳,任由她摆弄,着实精致了许多,看上去也有了精神。

        只是想到盐运,不禁又伤了神,浅浅的一声叹息揪心,她微微一笑,似乎在给他力量。

        “本官要去处理事情了,你在家好生歇着。”

        柒风踏出了府门,脑子里全是关于盐运的点滴细节,据说被山匪劫了官盐,水路也被水匪劫了,往常那些匪徒不过是小打小闹。这次像是有准备前来,经过周密的计划,用最小的牺牲轻而易举的夺了官盐。只留一人送话,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这句话似曾相识,只是他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无论如何,官盐有失,他若是不能夺回来,只怕再没有太平日子。他忽然想到一个人,也只是瞬间的灵感,那个潇洒风流的少爷,会不会与官盐有牵扯?他的目的应该不在此,那么他又有怎样精深的算计。

        柒风已经不敢小看他,他又不知道幕后之人在谋划什么,只能随心而为。当务之急,是把官盐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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