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月白的眸光却落在了王生的肩头。
蓝可盈却是微微地掀了掀嘴角。
待到猴子和于小波两个人离开后，审讯室的门也被关上了。
江月白抬手，修长的手指搭在桌沿上，然后他的手指微曲，指尖在桌面上有节奏地轻敲了敲。
“王生，既然醒了，还不肯抬头，那么……也就只能说明一点，现在的意识是完清醒的。”
“所以应该也很清楚我们想要问的是什么，所以可以告诉我吗？”
一边说着，江月白一边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而且正好就坐在王生的对面。
如月华般皎皎的男子，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但是在那审讯室桌上的灯光下，男人的金丝镜片却反着光，让人无法看清楚他的眼。
王生在听到了江月白的话后，肩头却是一僵，接着这才渐渐地放轻松下来。
他缓缓地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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