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在说话了，所有人都等待着李灏的回答。
李灏盯着白起，道：“真的想知道？”
白起点头。
李灏突然露出了一丝微笑：“其实很简单，因为秦国太弱！”
白起的瞳孔一下子眯了起来。
李灏沉声道：“白起将军，是名震天下的大人物，心里想的都是如何去扩张大秦，如何去让大秦更加的强盛。这很正常，也是应尽的职责。但是，大秦的子民们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想过，身处庙堂之高，真的知道底下的子民们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白起淡淡的说道：“本将军虽然不才，但也不至于对大秦子民的生活一无所知。凡跟随本将军打仗的那些士兵们，一个个不是都已经得到了军功吗？既然身为大秦子民，不会不明白军功的重要性吧。”
李灏点了点头，道：“是啊，说得一点的没有错。大秦的将士们跟着奋勇拼杀，就算是死了也有军功可以传承。但那是在胜利的情况下才能这么做的，不是吗？如果大秦失败了？失败的结果是什么，白起将军想过吗？”
白起沉默片刻，道：“胜败乃兵家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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