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期看了楼缓一眼,似笑非笑:“想必,楼卿是很不希望看到蔺相如成功吧?”
楼缓一声冷笑:“那蔺相如,我也不否认其确实有一定才能,但中府丞和谒者两者之间毫不相干,他此次只能是自取其辱!”
信期将身子微微往后靠了一下,道:“既然如此,那么楼卿找我又是为了何事呢?”
马车之中又是一阵沉默。
良久,马车在一座府邸之前停下,信期的家到了。
就在信期准备下车的时候,楼缓突然一下子伸手抓住了信期的手。
“御史应当知晓,老夫曾在秦国为相。”
信期先是一愣,虽然身体一震:“楼卿的意思是……”
楼缓注视着信期,沉声道:“或许,这便是一个向秦王示好的机会!”
信期大惊,道:“若如此,又怎对得起主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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