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箫趴桌子上了。醉了的田兰花却出声了:“小箫!小箫!我没醉!我没醉!”

        这是在试探蔺箫醉没醉?

        蔺箫的嘴角直淌哈喇子。

        就听周临风低低的声音:“彻底醒不了了。”

        周临风扒拉一下蔺箫的膀子,给了田兰花一个眼色,田兰花赶紧让路,周临风就抱起蔺箫往原先的那个洞房的屋子走,脚步匆忙,这个老东西很有力气,四十几岁的瓦匠,是干力气活儿的,体格健壮。

        正是有精神的时候,浑身热血沸腾,迫不及待。

        田兰花看周临风的精神头儿,那个猥琐样,气的牙呲欲裂,可是为了降服贱~人,为了给傻儿子弄个媳妇儿,她只有忍痛割爱,谁叫他养的儿子不中用呢,就得委屈自己了。

        田兰花又恨又酸又眼红,看看嫩的多招人儿喜欢,自己人老珠黄,老贱种就没有这个兴致,等成了傻儿子媳妇儿,落在自己的手里,狠狠地!狠狠地!磋磨她半死,就是自己的奴隶!

        田兰花恨得血灌瞳仁儿。

        周临风将蔺箫扔到大坑上,饥瑟的扒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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