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子乱极了,她就没有顺序的说出来:“我是被葛庄强迫的,我要是不跟他,他也会说我给他,他威胁我就会到处乱嚷,我只有屈服。”

        葛庄的脸一下子就绿了:“房兰珍,你怎么胡说,我什么时候强迫你了?是你勾~引我的!……”

        葛庄一嘴说吐露了,急忙掩住自己的嘴:“你胡说!我跟你有什么了?你可不要乱说了!”

        “就是你勾引我的!”房兰珍咬牙肯定:“你这个丧良心的,你威胁我说我要是不从就强我女儿,我是为了保住女儿才向你屈服了,你怎么就不承认,你也不怕天打雷劈?”

        “你满嘴的胡说!”葛庄可没有傻没有疯,他伪装半辈子仁人君子,脸皮都被撕掉了,他还怎么能在此地立足,他的脸面尽失,绝对不能承认什么。

        “我胡说?你才胡说呢,你借给个我妈看病是三十铜板,你让我给我嫂子三十个,其余的二十给我,让我硬说是五十个,你就这样赖上我侄女,硬让我说是中间人,两家已经定亲!”房兰珍说的可是真的,催疯散就是让人觉得自己没有错,强横的说真相,不觉得理亏。

        蔺箫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一派的胡言,你竟敢污蔑我!你就是疯了!”葛庄大怒,朝房兰珍打去一拳。

        蔺箫吩咐民兵:“把他捆上!”

        “为什么捆我?你没有资格。!”葛庄怒吼。

        “打人是犯法的,会受到法律的制裁,捆你不应该吗?捆紧点!”蔺箫才不惯着他耍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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