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母对她成见极大,养她只是看她是儿子的一点儿骨血,父母没了,对她就极其的冷。

        从她有记忆,她就记着祖父母脸子对她总是如冰,对待外人和伯父一家都带了暖气对她就是寒冬数九的西北风,冻死个人。

        大伯父的次女比她大一岁,和她一起都在县里的中学读书。

        堂姐是一家人娇惯长大的,享受了二十年的温暖。

        大伯父文之列是在县里挣钱的工人,解放后招工优待了军烈属,父亲是烈士,大伯父就沾了光,进了县饭店,成了正式工人。

        十年了,入了党,当上了饭店的副科长,成了饭店的管理人员,还不都是沾了烈属的光。

        有点儿权利,把他的长女文琳,长子文焕,次子文正,都找人弄到了县里当了工人,一家人四个挣钱的。

        因为前些年是自己家种地,大伯母舍不得扔下地走,入社后,大伯母就要进城,可是大伯父说现在又是高级社,大跃进的,户口不好进城,工人都招满了,工作也不好找紧抓农业,农村户口不好进城。

        特别是今年经济困难,粮食缺,你现在走,城市的户口落不上,村里的口粮也不能得到,大伯母不想在生产队下地干活,只吃苦没有多少收入,进食堂油水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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