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几乎没有妇女。

        蔺箫来到山脚下,有几个孩子在割猪草,蹲着地上,一手抓草,一手的镰刀:咔咔咔的割草脆爽的声音。

        蔺箫趟草的声音就没有惊动他们。

        到了近前,几个孩子才看见她,一个男孩噌的站起来:“兰子姐,你怎么没有来割草?”

        蔺箫就是一怔:割草?小姑娘在上学,怎么起早来割草啊?

        那个后妈不是才来嘛!就使唤上了她吗?

        蔺箫不懂,她是生在城市的人,不懂山村的生活,做了这个时代的几个任务,可没有考察过小孩子割草的事件。

        可是他们这样说,蔺箫不可能露馅儿。

        “割什么草?我家来了后妈,带了一帮犊子都不干啥,凭什么我给他们割草?他们一帮都睡大觉,史德贵竟然听那个女人挑唆打我,我吓跑了出来。”

        什么家丑不可外扬,谁跟他们是一家,自己就是来给史秀兰复仇的,有机会就先把他们搞臭,那个娘们嘴甜心苦,阴险毒辣,他不挑拨史德贵,史德贵怎么那样穷凶极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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